谢六郎在后面听的一脸的着急,张了嘴就想问清楚,却被江秋意阻拦了,江秋意用眼神示意他,听清楚情况再做打算,谢六郎这才安静下来。
“要俺说,大牛那也是犯傻,就那谢里长的妹妹,郝大娘是见过的,说是风一吹就倒,跟个纸片人似的,不知道大牛到底稀罕她啥?娶家来杀,下地干活,怕是一样也帮衬不上,再说了,大牛就本来就有一个成天喝药的丫头片子了,再招一个,天天光在家伺候俩药罐子就得了,还出来做什么买卖。”
没等邵行头说话,谢六郎就再也忍不住了,这说的不是他家四姐还能是谁?谢六郎抡着拳头揪着凃彪的领子怒吼:“你说啥呢?啥纸片人药罐子?你嘴巴给俺放干净点!”
谢六郎还没长成,凃彪却是个干宰杀营生的中年大汉,往他跟前一站,六郎可足足比凃彪矮了大半截,惦着脚才勉强能够着人家的衣领,气势上难免是弱了点的。
是以常年干着宰杀营生的凃彪,虽在邵行头那里伏小做低,当着谢六郎这么个半大的小子,却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。冷笑着睨着眸子道:“哟,小子哎,咋滴啦?爷爷说着你相好的啦?你奶断干净了吗就敢跟爷爷叫板,识相的快撒开,爷看你小,不跟你一般计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