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大官的,阿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就好,其他的什么,阿娘全都不稀罕!”
六郎娘恨恨的瞪了江秋意许久,想着待会关起门来再收拾这个自作主张的新媳妇!
这才转向谢大郎,说:“老大,你阿爹死的时候,你兄弟俩可是在他面前立过毒誓的,朝廷再有征兵,断然是不会再逃避的。上一轮征兵的时候,你们阿爹替你兄弟俩去了,丢了条胳膊,你们可是在他临终前发过毒誓的!可都还记得吗?”
这也是大郎二郎那么盼着六郎娘早死的原因了,这桩子陈年旧事,知道的也就只有当时在阿爹跟前,等着分家产的大郎二郎,和阿爹最怜惜的续弦谢楚氏了。
这六郎的娘,自从自己的亲生儿子没了之后,将这个捡回来的六郎,那简直是当成心头肉来疼来爱的,恨不得日日将他拴在裤腰带上,不叫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才好,哪里舍得让他去服兵役。
大郎常常想,要是当年谢五郎不是没长成就夭折了,那以阿爹对堂客的偏爱,这大部分的家产还不都得落到堂客生的五郎手里!
好在谢五郎夭折了,没能再添丁的堂客只抱回了谢六郎这么个来历不明,根本没有资格分谢家家产的野种,阿爹死的时候,自己才能得到他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