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意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她探过身子去替六郎阿娘翻身,果不其然看到她身下老旧的床褥上,有一滩乌黑粘稠的血迹,而更多的是已经干凅了的痕迹。
再伸手去扒开六郎阿娘的裤子,瞧了一眼她那已经红肿发炎的部位,江秋意一颗心简直掉到了谷底。
没有先进药物可以消炎,要怎么治反复多年的顽固炎症?
江秋意重新盖上了被子,动作轻柔,明明连认识都谈不上认识,江秋意对待六郎娘的态度,却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般。
妥帖侍弄好六郎娘,江秋意才转过脸来,问跪在地上的谢四妹:“你娘这个样子多久了?”
谢四妹愣了愣,这才想起了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,问的是自己阿娘最隐晦最难以启齿的月事?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如何答的上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