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近雪讪讪一笑。
“我和你一样,我只要最好的。他们三个就是。”
大校斜睨她,“你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谈近雪往椅子里一仰,“我也怕啊。”她话锋一转,道:“您怎么看厉湛川?”
大校淡淡道:“野心和本事,他都有。汗血宝马,缺个马嚼子。”
谈近雪长长出了口气,“还是你看得清楚。”
大校笑了笑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提你当这个队长?”中年男人意味深长,“你的小队,就是你的马嚼子。”
谈近雪军靴一蹬桌子腿儿,发出“咣当”一声巨响。
大校脸一沉,“干什么?!得寸进尺尥蹶子?滚滚滚——”
谈近雪一伸手,抄走桌上一包软中华,扭身走了。
“宝贝我就直说,这么多年了还拐弯抹角的,我知道你稀罕我。”她把门一关,扬长而去。
大校气的脸都歪了。
下午就是硕果仅存的三个菜鸟入队前的最终总结了,老k的高层悉数出席,会议室长桌后面星星杠杠做了一排。
谈近雪坐在大校旁边,装模作样地把手里只有三个名字的名单端详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