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谈近雪。
青年因为腹中的疼痛皱着眉头,眼睫之间似乎也微微被汗水沾湿,眼尾一抹淡红,明明带着恼意,冷冷清请地一抬眼,却顿时生出触目惊心的好看。
他抿起的嘴唇稍有苍白,伸手就去拨谈近雪按在他胃上的手。
无奈,原本享受的姿势,此刻却方便了谈近雪对宗梓的完全钳制,他就像只被捏住了后颈皮的猫儿,被男人禁锢着,动弹不得。
谈近雪手上力道不松,“我可以惯着你,别人不行。”
宗梓疼得难受,两只手又被谈近雪牢牢锁住,毫不犹豫地拼力直起身,在谈近雪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他口中尝到血腥味,这才松口,鼻端掠过那人身上的气味。
不是女性的那种馨香,也不同于男人散发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。
他的味道,像冬日里头峭拔的雪松,凛冽之余,又带着一种辛辣馥郁的香甜。
谈近雪也是人,自然也有痛觉,硬生生被人咬了这么一口,心中怒了,面上却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。
“属狗的,嗯?”
宗梓窝在他怀中,因着姿势比他矮了一头,支起身子才咬到他。男人猝不及防地一低头,两个人的距离前所未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