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打量过后才稍稍松了口气,仍问道:“近雪,无事?”
僧人颔首。
“没关系,是友非敌。”他抬头看向朗七,身材高大的男人在黯淡月光下看不清表情,却仍能让人感觉到他紧绷的神经。他似乎为自己没能及时发觉情况而感到无比自责。如果男人此刻有耳朵有尾巴的话,那一定是耷拉着的。
朗七的目光从僧人微开的领口处掠过,那一抹温润肌肤如同白玉。他突然痛恨狼在黑夜里超强的视力。
僧人似乎并未感觉到他逾矩的目光,道:“此处无事,阿七快去休息罢,莫要再守在门前了。”他笑笑,轻轻一拉熟睡着滚到床榻里面的白毛团子尾巴梢儿,“我这里有宗梓。”
“嗯。”朗七低声道。他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“喵呜——”白毛团子喉咙里咕噜了一声,醒了过来。他不满地扒拉了一下身下软和的被子,下意识地寻找谈近雪。
猫咪在柔软的床榻上跌跌撞撞地冲向谈近雪,着急之下还绊了个跟斗,“刚刚怎么了?!”他问。
谈近雪随手摸了摸他后颈,“刚刚有个闯入者,已被朗七赶走。”
宗梓顿时娇也不撒了,萌也不卖了,湛蓝色眼瞳中寒光一闪,也不问谈近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