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整只猫似乎连毛儿都变得蓬松了一些。他马上讨好地舔舔僧人刚刚受伤的手指。
重拿起轻放下,按理说僧人不该如此。
但谈近雪并不想这只猫儿再继续散发小可怜的气息了。
这一次白猫宗梓如愿以偿地睡在了谈近雪的枕边。宝蓝色的猫眼儿一瞥那被放在柜子上的玉鹿,得意地往僧人脸颊旁边蹭了蹭。
倒是没把僧人被白菟亲了下脸颊的事情忘到脑后,趁着谈近雪睡着,幼猫悄悄伸出肉垫,用力擦了擦僧人的脸颊,然后凑上去,使劲在那儿嘬了一口。
接着飞快地缩回一旁,闭眼假寐。
谈近雪却没醒,而是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旁边猫咪的白绒毛里。
宗梓全身都僵住了。然后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起伏。
一夜无梦。
第二天,唤醒僧人的是一阵响亮的鸡鸣声。
白菟也是被这鸡鸣声吵醒,气冲冲地跑出屋子,果然瞧见那墨羽山鸡站在院子中央,正引吭高歌呢。
“你这山鸡,昨天不叫,今天大家睡得好好的,你作什么妖!”
金泽不搭理她,继续叫。
他昨天可看明白了,会哭的孩子有奶吃!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