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不嫌弃,也可尽力解惑二三。”
白菟忙不迭地点头。少女喜出望外的笑容让她平凡的相貌都平添了一丝夺目的光彩。
僧人似是无意地轻轻一捏袖边。
这动作被卧在他怀中的猫瞧见,猫眼儿里竟闪过一丝细微的担忧。
入夜。
白驹寺除了供奉佛祖的正殿外,只有小院里两间厢房,一间住着寺院的主持,也是唯一的僧人近雪,另一间则提供给香客们休息,虽然这地处偏僻的寺院,偶尔来人,也多是迷路的樵夫猎人之类。他们也很少能见到主持,大多都是在厢房落脚,歇过一晚便自动离开了。
僧人将厢房收拾打扫了一边,对白菟道:“施主就在这里安歇吧。”
白菟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下来。
——天知道她多想和近雪睡一间房!师父他越是可远观而不可亵渎,她就越想靠近他。
禁欲出尘和无比的单纯杂糅在一起,这样的美人怎能让人不辗转反侧,寤寐思服?
可惜男女大防,近雪他又那么严肃认真,自己若要真的提出共睡一间屋子,恐怕会让他大惊失色吧。白菟美滋滋地幻想着“天下第一美人”红着脸任由自己轻薄的模样,险些流出口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