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近雪怔了一下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她笑得坦荡而真诚,“我没有说过要走啊。”
“你不想回答,就算了。”
谈近雪轻声笑了笑,她的声音像羽毛,从宗梓心坎上飘飘忽忽地扫过去。
宗梓低声道:“如果你要走,记得跟我说。别让我找不着。”
他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。
无论是谈近雪费尽心思要将陆苓推上影后的位置,还是她将送给陆苓的歌就那么轻易地交给自己,亦或是她无意的一个眼神一个笑。
越是一切如常,宗梓便越是觉得难以安心。
如果谈近雪要走,那么她的许多举动,就可以解释得通了。
走去哪里,还回不回来,宗梓无法得出结论。
他痛恨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。
谈近雪奇怪地看着他:“宗先生怎么比女人还敏感?难道要我承诺哪儿都不去?我还有我的工作、我的……”
她话刚说到一半。
宗梓的唇强硬地压上来,将她莫名其妙的语气堵在喉间。
男人的手铁钳一样握着谈近雪的肩膀,他知道谈近雪的本事,所以几乎拿出搏命的架势,将人禁锢在双臂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