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女儿家,见到你之后便明白了,他心思藏得深,从小就是,我也没见过他对什么上心,他仿佛从来不在意其他人,这段时间还是他在家里呆的最久的了,原来总是天南地北地跑,问他干嘛要这么辛苦自己,他也不说。他就像风筝,原来没有人牵着那根线,现在终于有了。”她笑着又看了霜霜一眼,“我把他交给你,我也放心了。”
霜霜挤出一个笑容,事实上她已经难过得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她觉得这一切就像梦一样,她从云巅上跌落,有人将她从泥潭里拉出来,对她好,珍重她,她不知不觉付出自己的心,还认为自己的眼光没错。
而这一切,这个梦要醒了。
邬相庭果然没过多久就回来了,而戏也正好唱到最后一出,邬相庭在霜霜旁边坐下,陪她听完最后一出戏。
戏结束,邬相庭便跟霜霜一起回了思慎院,走到一半霜霜停了下来。邬相庭不免也停了下来,他转过头看着霜霜,“怎么了?”
霜霜对邬相庭伸出手,眼神清澈,“相公,我脚疼。”
邬相庭闻言,二话没说就把霜霜抱了起来,身后的几个丫鬟忍不住漏出几声偷笑。霜霜把头靠在邬相庭胸膛处。等回了房,她干脆不愿从邬相庭身上离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