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心情,便直接躺进被子里了。
邬相庭下了床,吹灭了蜡烛,才上了床。他从后面抱着霜霜,声音清冷,“你今天不太对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霜霜身体一僵,她没有想到邬相庭居然那么容易看穿她。她张了张唇,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借口,“那日子快到了,心里就不怎么舒服。”
果然这话一出,邬相庭就没有再说其他,只是一整夜手都是放在她肚子上的。
霜霜几日都在等看梳妆台那里还有没有纸条,可是并没有再出现。她也旁敲侧击试探了碧陵和丹秋,两个丫鬟的表现也没有奇怪的地方。
难道只是意外?
可是还是不太对,她的梳妆台上不可能平白无故多一张纸条,而纸条上的蟋蟀她是认得出画工的,绝对是出自兰铮的手。
中秋那日一大早,邬家一大家子就出门了。四位女眷一辆马车,邬相庭和邬泰河骑马,老夫人和盛夫人上了车,便讨论起大嫂和霜霜何时能怀孕,大嫂估计是见惯这架势,不慌不忙,“我和他还是老样子,祖母和娘也知道,他一向古板,这事急也急不得。”
她话说完,老夫人和盛夫人的目光就投向了霜霜,霜霜心里顿时紧张起来,这个怀孕不怀孕,不由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