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霜袖子里的手动了动,她咬了下唇, 又松开了,“你站远点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什么事需要我站远点才能说?”邬相庭问。
霜霜摇摇头,只是让邬相庭过去。
邬相庭只好照办了, 霜霜犹豫了下, 却还嫌不够, “你转过身,背对着我。”
等对方真这样做了,霜霜心里也没觉得多舒服,她盯着对方颀长的背影,在静谧的房间, 她终于开了口。
“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。”
她哽了一下,睫毛轻颤,霜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,这双手白白嫩嫩, 一点伤都没有, 可是谁又能想到她竟然是死过一回的人。
“我不是霜霜, 邬相庭,其实我是……”霜霜挤出一个笑容,她重新抬起头,“我是嘉宁,邬相庭。”
邬相庭没有动,仿佛没有听见一般。
他的身影一半隐在了光影中。
霜霜看着他,轻声说:“我以为我死了的,我喝下了毒酒,可是我醒过来就在芍金窟了,我认为你恨我,所以不敢跟你坦白,但现在,我还是觉得要跟你讲清楚。”
当年的霜霜因为厌恶邬相庭的爱慕,对邬相庭干了许多恶作剧,其中一件已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