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相庭刚出了门,霜霜也下了床,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,想偷听邬相庭和那个大夫对话,不过她失策了,邬相庭和大夫并不在门外谈话,她还打开门看了下走廊,也没有邬相庭的身影。
邬相庭过了好一会才回来,他一回来,霜霜就忍不住问他,“我为什么要看大夫?”
“只是检查下身体而已,你不用想太多。”邬相庭却如此答话,霜霜觉得事情更古怪了,而更古怪的事发生在第二日。
邬相庭在第二日入夜的时候带着霜霜一个人上了马,随行的仆人丫鬟一个都没带。
霜霜坐在邬相庭的前面,披风遮住了她大半张脸,只露出了红唇和白皙的下巴。她抬头看了下邬相庭,邬相庭总算把那个络腮胡给弄下来了,他同霜霜同样的打扮,只是他的披风是玄青色的,而霜霜是白色的。
“我们就这样去漠北?”
霜霜问邬相庭。
“嗯。”邬相庭说。
霜霜虽然想骑马,但是不太想跟邬相庭同一匹马。
“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呢?”霜霜不懂,她更喜欢有人伺候的时候。
“麻烦。”
邬相庭和霜霜两人出行的速度比之前要快多了,只是霜霜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