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而半夜的时候,霜霜破天荒地惊醒了,因为外面太吵了。她刚睁开眼,就看到邬相庭撩开车帘走了进来,霜霜还没反应过来,对方已经把她从榻上抱了起来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霜霜听到了外面有尖叫声。
邬相庭面色还算平静,“山匪。”
霜霜啊了一声,伸手抓住了邬相庭的衣服,“他们人多吗?”
邬相庭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他在塌下摁了什么东西,塌下那块木板居然开了。霜霜看着打开的木板,有些惊住时,邬相庭却把她塞了进去,并且在霜霜身上点了一下。
霜霜不能说话了。
而邬相庭把她塞进去,机关也重新合上了。
霜霜躲在塌下的机关里,外面的声音她听得不是特别清楚,但还是能朦朦胧胧听到一些。似乎没过多久,还有人上了这辆马车。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马车晃了一下,还能听到马的嘶叫声。
随后霜霜居然听到了女人的哭声,而且这个哭声还有些熟悉。
她还没想起在哪听过时,邬相庭的声音响起了。
“哭什么?”
冷漠而阴鸷,真是没人情味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