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是给他们劝和的,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和的。她转过身看着屋子里的邬相庭,他长身玉立,表情平静,似乎发生的这一切根本与他无关一般。霜霜抿了下唇,准备去床那边,可是她刚动,邬相庭也动了,吓得霜霜一下子停住了脚步。
她不安地看着邬相庭,可是邬相庭走的方向确实是往她这边。她连忙要逃,但屋子就那么大,又能逃去哪,邬相庭就算受伤了一只手,照样跟抓小鸡仔似的,把霜霜堵在了窗户边。
霜霜见邬相庭捉住了自己,立刻低下头,“我错了。”
她认错速度非常快,态度也非常诚恳。
邬相庭垂眸看着她,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捏住了霜霜的下巴,“错了?不是谎话连篇吗?手腕上的伤还画得真逼真。”
霜霜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邬相庭,声音可怜又真挚,“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。”
邬相庭却不吃她这套,冷笑了一声,“你倒会装可怜。”他俯下身,凑近了霜霜的耳朵,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话。
霜霜听到那句话,真是从足尖红到了脸上。她错愕地看着邬相庭,最后色厉内荏地骂了邬相庭一句:“流氓!”
他居然笑话上次她在芍金窟哭鼻子的事。
邬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