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霜从衣柜里找了衣服翻出来换上,把邬相庭的外衣特意丢在地上,狠狠地踩了几脚,才爬上床睡觉了。
翌日,霜霜坐在床上,有点怀疑自己方才听错了,她不敢置信地说,“我要去见老夫人?”
青时点点头。
邬相庭的父亲在两年前去世了,现在邬家的当家人是邬相庭的祖母。霜霜哪想到自己一个当小妾的,还要去见邬相庭的祖母,而且青时这个丫头一大早就过来了,根本不让自己睡懒觉。
好烦啊。
霜霜从床上下来,自己独守空闺,还要被迫早起去见邬相庭的祖母,这笔债必须记在邬相庭身上,“邬相庭呢?”
她已经生气到直呼其名了。
青时听见霜霜直呼邬相庭其名,脸色都没带变的,“昨天夜里临城的矿山塌方了,少爷连夜赶了过去,夫人别生气。”
霜霜没想到居然发生了塌方,她神色微变,最后哦了一声。青时伺候她梳妆打扮,霜霜坐在梳妆镜前忍不住问青时,“我那个小丫头过来了吗?”
昨日那些女人没让连黛跟着,说晚些时候会有人来接。
青时拿梳子给霜霜梳头发,“过来,不过要先学学规矩,再让她到夫人房里,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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