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,还趁机摸了霜霜的腰,真是找死。
……
夜里,许星汉低头老老实实站在邬相庭的面前,声音诚恳。
“哥,我错了,我不知道他是永城太守的儿子。”
邬相庭将手里的茶放下,慢条斯理地说:“倒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赔了点钱。”
许星汉头埋得更低,今日他的确有些冲动了,哪知道那家伙怎么不经打,才打两下就晕过去了,还大小便失禁了。
邬相庭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,许星汉突然开腔,“哥,今日的事全是我冲动了,不关霜霜姑娘的事,你别罚她。”
邬相庭的脚步微顿,然后微侧过头看着许星汉,那双桃花眼里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,许星汉对上那双眼立刻噤声了,重新低下头。
邬相庭回到房间,房里的霜霜就站了起来,她眼神里有些不安。邬相庭像是没看出她眼里的不安一般,只是说:“今日可以沐浴了。”
霜霜松了一口气,其实她还是怕邬相庭罚她。
沐浴的时候,霜霜总是忍不住摸自己后腰上的纹身,甚至还总扭头去看,但是只能看到一点点青色,到底是什么样子,她看不清。霜霜摸着那个纹身,心里骂着邬相庭,想的是若她复国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