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如婴儿,白如冬雪,她甚至更加敏感了,刚泡完的时候,水香帮她穿衣服,碰一下她的腰,她都要低呼出声。霜霜怕这个药水有着催.情的作用,长期泡的话怕是要把她养成一个床上的禁.脔了。
霜霜为此特意去问了蝉衣,蝉衣却说:“我当年只泡了七日,只是皮肤光滑一些罢了,没有其他。”
难道是她泡了快四个月,所以效果不一样?
蝉衣见霜霜若有所思,倒是安慰她,“你也不用想那么多,若那药水让你有奇怪的反应,你生辰之后,杜娘就应该不会让你再泡了,你现在多思考的是你生辰那日,你自己心里就没打算?”
“打算什么?”霜霜反问。
蝉衣摇摇头,“你就不想想那夜买下你的人会是谁?是高是矮,是胖是瘦,是年老还是年轻,是丑陋还是俊美?”她叹了口气,“我当年也像你一样,什么都不打算,但我运气还算好,遇见的是个好人,但你不能不为自己打算,尽量找个自己喜欢的。”
蝉衣是过来人,所以深刻地明白,对于一个花娘来说,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有多重要。
霜霜听见这话,脸色就有些白。
终有一日,她要接.客。
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