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哈!”说着说着江颜没崩住,笑了起来。嗨!二爷好气哦!他拍了江颜的脑门,给九郎一个流氓兔,自己留了一个,“拿着,你兄弟!”九郎拽过兔子,也不还嘴,乐呵呵的。
上台的时候两个人就拎着兔子上去了。“杨九郎,外号一线天,又名流氓兔!”合着送他俩一对玩偶,还多了个现挂的包袱!“我们九儿今天又来了哈,来了也没空着手,她就和我说我总埋汰人家九郎,还学他的眼睛,特别像那个流氓兔。前儿她去漫展得到的奖品,转手送我了。”二爷拎着流氓兔的耳朵,一只手扒着眼睛,“不像对不对,像吗?”台下观众一个劲儿起哄“像,一模一样——”
小剧场说相声比在德云社还要随意一些,氛围轻松包袱更容易响,段子可能还是那些段子,三庆园里听,更容易笑。江颜谨防二爷坑她,严以待阵,一场说完,她舒了一口气,忘记了返场这回事。“来来来,九儿,上来。”江颜挥挥手,“不去不去,你们俩说相声,每次叫我上去做现挂,大家伙儿都是来看您二位的,不去。”然后下面的妹子就又起哄了,“我们也爱看你~”江颜默默地打开扇子走到台上,“今儿没带琴,不弹琴。昨个京玉楼唱了场贵妃醉酒和丹青引,也不唱戏。”江颜先把路给掰了,“我统共这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