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她找过我,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
“包括你多次说出差,其实主要是去看她。”
这个话题其实陆晚歌很不喜欢聊,一提起就觉得自己很失败,那种滋味说生气谈不上,会显得自己不够度量,毕竟前因后果知道的差不多了。说不难受也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最好是不谈。
可明承衍不这么想的,睡前特意大厅和她坐了好一会儿。
“于苗有过被收养的经历,只是后来还是回了福利院,她没有亲人,朋友极少,几年前出车祸连,进了医院给她签字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再之后遭遇孩子的父亲……”
明承衍的确用了“遭遇”,就说明于苗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孽缘了,陆晚歌当然不会多问。
她安静的坐着,手里的抱枕转了个方向,所以明承衍知道她在听。
“我必须坦白。”他薄唇微抿,斟酌过许多次,才说出来:“在当初我们之间极其艰难的时候,想过和于苗得过且过。我委屈无所谓,至少你不必受舆论压力,也不用被爸妈训话,更可以让她对生活不那么失望。”
于苗的孩子是被人强了以后怀上的,那个人后来似乎又犯事了,到这两年才放出来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