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的幼儿园看她,不和他见面,也不回家。
而他说不离,也的确没有任何动静,哪怕夏夏几个晚上闹得不可开交,他顶多给她打电话,咬着牙命令她回去。
她挂了电话,他一样无可奈何,然后同样上他的班,做他为于苗答应下的事。
将近一个月,他的电话再次打过来,背景音里,陆晚歌已经听到了夏夏撕心裂肺的哭声,一下子心也跟着提了起来,却忍着不肯多问。
明承衍一手叉腰,抬手捏着没见,太阳穴疼得厉害,声音极度压抑:“能不能回来一趟?”
她声音淡淡:“什么事?”
他说:“夏夏找你。”
也许那时候明承衍才意识到,除了公司外,他的确是个不合格的父亲,家务、女儿,没有一样在他的规划和意识之内。
女儿一闹,他根本没有办法。
她听了会儿,心里撕扯着,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。
旁边坐着苏安浅,“我知道你没法忍受被期满五六年,无论他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,这的确是令人芥蒂的症结,但夏夏还小,你能忍心么?”
陆晚歌瞥了她一眼,“你第一次跟燕西爵离婚又是怎么想的?”
有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