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歌在门口站了会儿,转身上楼。
他昨晚缓下来的衬衫还没洗,放在洗衣篮里,她走过来拿起来看了会儿。
看着袖子空空如也,的确没有袖口。
想必他也是知道的,他那么仔细的人,自己的袖口没戴不可能不在意,却不确定的说可能落在国外的住宅了?
她捏着衬衫,指尖在衣领上磨了磨。
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可怕的。
不知道原因,总之陆晚歌就是觉得这不仅仅是袖口没了的事情,而是他换了一件同款的衬衫,不是从家里穿过去的那一件。
甚至她想,他那么多衣服,回来时也不可能穿出门那一套,可他穿了。
是怕她起疑,特地穿的?却偏偏少了袖口,以为她不会在意的吧。
陆晚歌越是想,心里越是乱,也越是确定,胸口隐约的难受。
那一整天,她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,夏夏是保姆带到学校的,晚上就带到了她姥姥那儿,她也没让保姆再过来。
所以晚饭是她做的。
明承衍回来的时候在家里找了一圈没看到她,最后才进了厨房。
微蹙眉,“怎么又做饭了?”
没错,她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