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歌难受的蹙着眉,眼底带着湿意,“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不可以,你只是收养的,我可以不做你妹妹,如果不是一道收养手续,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为什么不可以?”
问题是那道手续存在。
甚至,父母才是最大的难关。
明承衍想说什么的,却已然被她弄得说不出来,只是薄唇抿着,偶尔低哑的闷哼。
太安静的夜晚,车内又太炙热的空气在那段时间已经让人失去了理智,他们就那样久久纠缠在一起。
座位已经放平,但明承衍不肯伤她两次,不肯给她。
陆晚歌几乎没了理智,娇软的贴着他,一手满足他,另一手终于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。
那一瞬间,明承衍的理智防线还是崩了,仅剩那么一点点,所以他俯下*身、埋头,知道怎么在不伤害她第二次的前提下让她满足。
男人舌尖的柔软依旧让她不自觉的喘*息起来,指尖狠狠抓着座椅。
电话震动过一次,没人去管,车里只剩彼此交错的呼吸,又低哑粗重、有轻*吟。
他的舌尖换成手指后陆晚歌几乎晕眩过去,这和中了药之后那晚完全不一样。
车里彻底安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