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问她。
明承衍代为回答,“嗯”了一声,又道:“不早了,你也该回去睡了。”
陆晚歌还在原地站着,她倒是想睡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没有半点睡意。
她担心他和别人开房去,这会儿回来了,是挺好,却是带着别的女人回家来住,这和出去开房有什么区别?
陆晚歌吸了一口气,又自嘲的笑:“你难受个什么劲儿?他跟你有关系么?”
转身,她迈步上楼,刻意的不去听他房间里的任何动静,直接回到自己房间,锁门、上床。
但是躺了半天,她根本没有睡意。
感冒很重,吃过药还是昏昏沉沉,眼皮酸疼,却睡不着,那种感觉无比煎熬。
然而,她这样的状况,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,以前就算他再冷冰冰的,也能留意到她的异样。
果然是有女人了么?
陆晚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总之连梦里都很难受。
那晚中了药之后的事,其实她记得并不多,唯一清楚记得的是他低沉粗重的呼吸,一次一次到达顶端时那种性*感的低哑。
而这些时间,她从不去想,可是在梦里,她竟然再一次听到了那样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