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把她放在沙发上,虽然板着脸,却把大杯子给了他,自己拿了沙发边的毯子。
她躺在那儿,略微的笑意。
很显然,他已经好转了很多,果然这一招对他最管用。
卧室里安安静静的,她很累,躺了会儿就睡了过去,可床上的人却辗转反侧。
最后坐起来直直的盯着她的位置。
闭了闭目,掀开毯子下床,径直走过去,要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,手臂顿了顿,就那么蹲着看了她半天。
最后得出一个结论:他可能有病。
为什么任何难都能过,偏偏过不了她?
曲曲折折了这么几年,身边五花八门,多好的女人没有,就吊死在一个丫头片子身上了。
半晌,薄唇微微弯了弯,终于把她抱了起来,放回床上。
这回可以安心睡一觉了,一年来,睡得最好的一晚!
苏安浅好像做梦了,梦到自己秉承着必须主动的原则,大半夜爬上了燕西爵的床。
所以她睁眼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峻脸,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快速从被子里钻了出去。
“唔!”整个身子直接落到了地上。
床上的男人警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