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一整晚?”见她迟迟没动作,燕西爵终于低低的不悦。
苏安浅略微回神,身体都是酥麻的,双手没什么力气,可还是委屈的眯了眯眼,双手探向他的睡袍衣带。
她被拥起来为他宽衣解带,实打实就是回来讨好、伺候人的角色。
甚至他忽然翻身将她放在身上,不准她脱掉空荡荡的衬衫,把整个战场交给她就不管了。
苏安浅看着他精窄的腰身,一张脸涨得通红,她不会主动……
抿了抿唇,一手撑在他身上,想够过去关灯,接到了男人定定的目光,硬生生拉住了她的动作。
她蹙着眉两条柔眉,“我,不会……”
燕西爵嘴皮子一动,冷声:“学。”
苏安浅见他好歹搭腔了,勉强笑了笑,“那也得有人教。”
意思就是没人教还不干了。
又接到他冷冰冰的视线,“你想睡地下,还是睡门口?”
都不想。
所以接下来她的行为,在她记忆里,是有史以来最不堪入目的画面,笨拙、生涩,像一只猫一样在他身上探寻,遍地,没有章法。
学着他对自己一样在他耳际勾缠,小手也没闲着,虽然生涩但程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