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我现在稀不稀罕你?”他靠在了门边,用那种讽刺的目光看着她。
薄唇扯起,“不是让薛南昱问我有没有睡白云么?”
他醉意的眼,勾着邪恶讽刺的笑,凑到她耳边,“新鲜的女人,总比太久失去味道的你有趣多了!”
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清晰的听着整句话,眼前一片模糊。
眨了眨眼,还是不清楚,眼泪都掉了,还是不清楚。
然后耳边传来男人低沉而频繁的呼声:“苏安浅,苏安浅?”
一遍又一遍的重复,喊得她头疼、胸闷,鼻子喘过气。
燕西爵看着她软软的倒下去,臂弯早已稳稳托住她,“你怎么了?”
脑子里好像一下子清醒多了,一遍遍重复之后,终于交集抱着她冲下楼。
……
医院里很安静,早就睡着的薛南昱坐着轮椅过来的,在走廊等了会儿,看了他,“你是不是刺激她了?”
见燕西爵不说话,薛南昱拧眉,“我感觉我们都有病,想拥有吧,偏偏要狠狠往外推,就算他总是对她万般好她不领情,你也没必要这么刺激她吧?刺激狠了她就能回来?”
抿了抿唇,“我当初离开迪韵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