曋祁人模狗样,她笑了笑,“曋祁看上去一直都那么绅士,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,你却说他人模狗样?”
她的话音刚落,燕西爵脸上的讽刺越是浓重,“怎么,我说不得他?”
苏安浅笑了笑,直直的看着他,“既然知道他人模狗样,为什么要往他的陷阱里跳,你现在再发火,再不甘,你都已经输了!唯一能做的,就是好好表现,让白澜母女尽快找到有力证据帮你早点出来,有本事,你到时候把曋祁连根拔起?”
她说着话,眼里带了几分清冷,又淡淡的笑着。
那种感觉,看到燕西爵眼里,只剩对他满满的刺激和嘲讽。
手腕猛然被他捉住,整个身子都扯了过来,那低哑的嗓音里满布愤怒:“苏安浅,你还真是长本事了?!”
她被打得很疼,却只是蹙着眉,没有发出半点声音,依旧直直的看着他。
“我说的不对吗?不管你为了什么,被拘留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!”她的声音很是坚定。
燕西爵却反而笑了,像是自言自语,又愠怒四溢,“我为了什么?”
“你说我为了什么!”他一双深眸死死盯着她,“我也在想,我燕西爵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、欠了谁!才会遇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