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回来了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燕西爵笑了笑,“怕倒是不至于,只是在想……你这条命还是迪韵救回来的,当初安安也陪了你不短的时间,我当时也在她身边,就算不说安安,迪韵是我的人,这点情,你还是会念的?”
曋祁笑意渐浓,“你还真是怕?”
否则也不用跟他说什么讲情分,可不就是怕他把人追走?
“也不一定。”曋祁道,“就如我所说,到死还带着遗憾的感觉很不好受。”
燕西爵沉默了好久,看了他。
曋祁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笑了笑,道:“也不是这些年没遇到过好的女人,但始终对不上那种感觉。”看了燕西爵,道:“就如你,兜兜转转,无论怎么折腾折磨,到最后不也一样非她不可,所以你应该最能理解我的感受。”
燕西爵嘴角扯了扯,“能理解。”
总比背后放冷枪的来得实在。
只是,这样跟自己的情感宿敌讨论这种事,燕西爵还真是头一次,也不知道他的度量什么时候竟然宽厚到如此程度了?
“倒也说不定她还记得我。”曋祁忽然说了一句。
这也不是不可能,因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