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他待了那么久,还没哪个女孩跟他要名片,或者谈论除了舞蹈之外的事,更没人探听他的身份。
“所以呢?”她抬头瞥了他一眼。
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,哪知道燕西爵不乏认真的回了一句:“所以,以后也许会常来,走得多了,人能年轻一些也说不定。”
苏安浅愕然的看了她一会儿,转身之际,闭了闭目,明明就是别有所图。
……
一周之后,燕西爵却果然出现在她的学校了,不是宿舍门口,也不是哪个路口偶尔,而是他们的讲台上。
没有打领带,只是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,进来时单手还插在裤兜里,一手捻着书本。
书本往桌上一放,简单的动作,显得很迷人,转而看了教室里的稀稀拉拉的人,眉峰略微动了动。
苏安浅就坐在底下,这个课学生本就不多,平时来得更少,这个情况很正常。
但是课上到一半,教室里的人居然越来越多,耳边偶尔会有人低低的议论,弄得苏安浅几乎没怎么听他讲。
或者说,就算没人,她也听不进去,一抬头看到他就想低头。
“同学。”耳边忽然响起男人低低的嗓音,修长的指节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