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苏安浅怔了怔,然后听着他问:“有需要帮忙的么?”
她几乎没怎么想,说:“不用。”
燕西爵沉默。
电话两边都安静了会儿,最后也是她提出来挂断。
第二天她没联系燕西爵,也没说要把苏厉带回来,因为她不想去御景园,也正好,一整天都在忙。
帝豪整个酒店都要盘下来,光谈判就要花费很大的力气,时间也许会很久,因为老板态度很强硬。
那么好的地段,加如今利润可观,老板不想转卖也很正常,但苏安浅回来时就看过好多地方,帝豪绝对是未来发展的核心位置,必须最大能力的争取。
饭局她是一定要去的,去之前还特意吃了药,怕必须要喝酒。
沈先生跟她一起,但毕竟老先生很少这样正式应酬,所以没有让他帮忙挡酒的道理。
地点就在帝豪,晚上八点半刚过,喝了没几口的苏安浅就去了两次卫生间。
这么两三年她都没碰过酒,忽然喝了的确是很不好受的。
第二次还没从卫生间出来就接到了燕西爵的电话,嗓音低平:“你在哪?”
她蹲在马桶边,说话时回声有点大,皱了皱眉,“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