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苏安浅自己觉得坐在这里多少有些尴尬。
只好笑了笑,站起来,“你们先谈,我去卫生间。”
叶凌想说什么,没说出来,她已经起身离开。
过会儿,他才沉了脸对着余露,“余露,你我好歹谈过一场,我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,你又何必如此?”
余露笑了,“没错,你可以旧情难忘,我也是,我凭本事爬到你床上,有本事你那晚别碰我啊,我一定不会来纠缠你,可是你碰了!”
他们订婚取消之后,余露消沉过很长一段时间,到叶凌工作的城市的确是她刻意,但跟他遇见实属偶然。
她喜欢他,看不得他心情低落,鼓着勇气凑上前,他居然没躲,只是醉醺醺的看着她。
余露听说那时候他连续两趟回北城,不猜也知道跟苏安浅有关,那晚喝醉,也跟苏安浅有关吧?
曾经,她因为跟他上床,从苏安浅手里把他抢来了,那晚也是,因为上床,再一次跟他有了联系,她并不介意这样的方式,反正都是孤独的可怜人,谁比谁好到哪儿去?不过是她主动而已。
叶凌看着她,眉头淡淡的皱着,“我不为那晚的酒后乱性找借口,如果你需要什么补偿,都可以提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