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在这样的阶段里,苏安浅下地活动频繁了,可以多陪着她。
那天却见她喘着粗气冲进她的房间,“浅浅!”
苏安浅把手指放到嘴边“嘘!球球刚睡着。”
她给儿子盖上被子,放轻脚步跟晚歌出了客厅,才问:“怎么了?”
陆晚歌指着窗口,半天说不出所以然,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苏安浅皱眉,“下雨了?……有人找我?”
陆晚歌一个劲儿摇头,半晌才咽了咽口水:“我好像幻觉了……你猜我看到谁了?”
那样的不可置信和撞鬼的表情,苏安浅皱起了眉。
正说着,门铃被人按响。
陆晚歌几乎是一个激灵,疯也似的抚着肚子匆匆走向客厅,准备躲在沙发背后,想了想,又觉得不行,转身往卧室走,走到一半又原地打转,干脆进了苏钦辰的房间。
苏安浅纳闷的皱了皱眉。
去开门的那一刻,她却也在门口傻愣愣的盯着门口的人。
明承衍一身永远不变的西服,两个月不见,看上去好像有些疲惫,却也依旧人模人样的斯文儒雅(衣冠禽兽)。
她站着没动,拧眉,“你怎么找到这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