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甲修得很平整,没有涂五花八门的指甲油,干干净净看着舒服。
燕西爵翻来覆去的给她洗,几乎连指甲缝都清洗干净,到最后更像痴恋的轻抚揉捏。
她回过神后把手抽了回来。
燕西爵手里落空,视线抬起来看了她,竟然又一次握了过去,“很担心我?……担心我就这么死掉?”
苏安浅拧眉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男人几不可闻的笑了笑,“按说,你应该很不喜欢我,我要是出事,你是不是还挺高兴?”
苏安浅懒得理他,“我去给你把粥端来。”
燕西爵没力气阻止她,所以靠在洗手台上看着她转身离开,又一个人慢慢挪回床上。
说实话,两年来,第一次体会到生命脆弱,上一次吐血,他真没当回事,可是这次不一样。
尤其,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,她紧张到发抖的时候。
坐在床边都显得费力,他只好倚在床头,看着她把粥端进来。
“先把上边一层清汤喝了。”她把粥递过去。
但是燕西爵没动,看了看她,淡淡的一句:“吐多了,没力气。”
连粥碗都端不住。
她抿了抿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