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况,说她不能随便吃药,也不能打针等等。
慢慢,她终于还是睡了过去。
中午到下午整段时间她都是昏睡的。
等她再醒来,看到了侧对着她正在调整吊瓶的迪韵,依旧纤瘦,依旧漂亮,简单的扎着马尾,简单里又透着某种说不出的韵味。
毕竟过了两年,她都变了,别人亦是。
轻轻眨了眨眼,苏安浅咽了干涩的喉咙,想说点什么,但是没说出来。
但是迪韵发现了,低头,顿时笑起来,“醒了?”
她也淡淡的笑着点头,“又麻烦你了。”
说起这个,迪韵略微暧昧的淡笑,“还真是麻烦我了,我可是两小时之内被急急如律令调回这里的,晚上还得走呢!转的比陀螺还勤。”
准确的说,如果她好转才能走。
不用明说,也知道调动她的人是燕西爵,所以苏安浅只是笑了笑,不再说什么。
迪韵想问很多,比如她什么时候回来的,呆多久,最想问的还是这两年过得怎么样?
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体,也没有多问,给她关上门走了出去。
陆晚歌在外边,听迪韵说没事了才放心下来。
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