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苏安浅,愣了一下。
苏安浅看了看他,略微笑了一下,“早。”
季成张了张嘴,“太太……燕总昨晚喝多了,今天估计会很难受,能不能……麻烦您再煮碗醒酒汤给他?”
苏安浅抿了抿唇,想到了他昨晚最后分开时的平静,没像以前那么难缠。
好一会儿,终于点了点头。
她把早餐送回去,而苏培丰现在的精力都在挑选以后的定居地上,只听她说出去会儿,并没多问。
去了隔壁,她像以往一样煮了最拿手的醒酒茶。
是季成把醒酒茶端进卧室的,燕西爵接过杯子喝了一口,原本以为是水,一口下去却猛然抬头看来。
季成还没说什么,他已经大步出了卧室。
苏安浅刚好要进客厅帮他烧一壶水,忽然停住脚步。
两个人就那么安静的站了会儿,燕西爵也没动,不知道在想什么,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。
“我……”苏安浅开口,“马上就走。”
那个时候,燕西爵才发现,清醒时,他根本没办法以这种状态跟她相处,能看到,却要像普通关系的路人一样,不能碰,不能亲。
除非真的见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