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西爵却讲目光放在她略微苍白的脸上,然后才看了曋祁,低低的一句:“不了,最近不喝酒。”
苏安浅大概没发觉,他最近真的没怎么喝酒,除了大半月之前醉了一晚之外,连抽烟也很少见。
人都说男人忽然戒烟戒酒,不是行僧就是备孕,只是她没怎么注意而已。
语毕,燕西爵看了她,“这么晚不回家,想感冒复发?”
苏安浅没说什么,只看了看曋祁,“没法送你了,有空再聊。”
曋祁略微点头。
苏安浅上车之后曋祁却把燕西爵叫住了,略微思量之后才开口:“之前的新闻,我都看了。”
燕西爵大概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挑了挑眉,“担心她?”
曋祁略微皱眉,“你跟浅浅毕竟好过,她现在处境艰难,你应该会照顾好她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燕西爵没过多言辞,看了看车子的方向,“等忙先手头的事,你也抓紧找个伴侣吧,别惦记她了,她只能呆在我身边。”
燕西爵说话已经很直接,是觉得聪明人之间说话没必要绕弯子。
曋祁却紧了紧眉心,“她可是你妹妹。”
燕西爵笑了,“她告诉你的?”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