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浅笑了笑,“他掩盖自己的行为来不及,亲自办这件事,不是很方便吗,没逼我。”
这话的确说得通,燕西爵动过苏氏,真要查起来,他也拖不了干系,但是他亲自办这件事就不一样了。
苏安浅很清楚,但是她不想计较了,整件事伤害的人已经太多,再纠缠只是让她烦心而已,何况,没有他,她办不了这件事。
苏培丰叹了口气,“都是爸爸没用。”
她这才皱了眉,“爸,您别这么说,只要您能出来,我带您离开,咱们过平平淡淡的日子,就算哥出来,也别纠缠这件事了。”
还能怎么样呢?苏培丰是真的心疼女儿,不想再弄更多事连累孩子,点了点头。
后来几天,苏安浅一直都有去医院陪着,燕西爵那边似乎也真的很忙,她总算过了几天像样的日子。
小半个月过去,马上就开庭,她越是翘首以盼,最近偶尔见到燕西爵,每次都要纠缠一会儿,但并不过分。
开庭之前三天,她去了医院,因为之后就有法院的人过来,她不方便守在病床边了。
常欢去医院的时候,虽然知道她父亲和付嫣都住院,但是没想到会碰到她。
因为常欢去的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