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欢笑了笑,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,“四少来得及,把东西忘在我那儿了,我想他今天跟你谈收购的事,应该用得到的。”
苏安浅低眉,看着常欢手里握着的钢笔。
那是当初她送给燕西爵的,他应该是一直带在身上,换衣服也不会忘记别在口袋里。
她只是淡淡的接过笔,脚步刚要转,又问了一句:“他连今天要谈收购案这样的工作行程内容都跟你讲么?”
严格说来,这应该算是机密吧,除非一个男人把这个女人当做亲密知己。
常欢笑了笑,“四少在我这儿没有秘密啊。”然后略微挑眉,一脸恍悟的模样,“你不知道吧?付嫣和魏则成的那些勾当之所以能爆出来,是因为四少有我,所以关于你跟他的事,或者说他家的、他跟付嫣的种种,我一直都是知道得很清楚的。”
有那么一瞬,苏安浅是皱了眉的。
这些事,只有她像傻子一样,到最后才知道,是么?
他明明是一切都明了的主宰者,却把她当猴耍,宁愿让常欢这样的人知道,都没有跟她吐漏过半个字。
捏着钢笔的手紧了紧,嘴角是凉凉的笑,“那常小姐这个知己,他应该是很看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