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西爵松开她,站在两步远处,胸口一下一下的抽疼,但他没有逼她。
后来苏安浅一个人在长椅上坐了好久,她不知道还能去哪。
后来的两天,她都过得浑浑噩噩,本着一点点歉意,去看过那个男子,在自己极度拮据下还是给了一笔钱,声音很低,“我不知道你姓什么,也不想知道,这是我给你的一点心意,希望你出院之后可以安稳度过。”
毕竟这场事件里,燕啸坤半身残废了,付嫣成了植物人,没人再找他了,而她能最大限度的仁善也只有这样了。
男子看了看算起,“苏小姐,你应该也不宽裕,不必给我钱,我凭本事要报酬,其余不接。”
她只是笑了笑,“以后应该不会再见了,你收下吧。”
不等他多说话,苏安浅转身往门外走。
回到付嫣的病房,她静静的站了好久,就算知道彼此没有母女关系了,可她不可能不管昏迷的人,只是这样的病房、这样的医院,她支付不起了。
出了医院,她布满凄凉的脑子里只想着筹钱和给母亲找一个平价医院。
她去了一趟公司。
现在苏氏价值不如从前,但爸爸曾经留给她的百分之二十股权,其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