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的笑意不减,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,微微的讽刺,“不折磨够两年不放,是么?”
“我从未想折磨你。”这句话,他没怎么想就脱口而出,可当初的当初,他就是抱着折磨的目的把她绑在身边的。
苏安浅柔唇微凉,“你未想,却是一直这么做的。”
他一直在折磨她,不是身体,是内心。
燕西爵低垂的视线沉了沉,说不清是怎样的心绪,只是定定的凝着她,除了她擅自做主打掉孩子,他从来都舍不得真正对她用狠。
苏安浅站得累了,坐在旁边的长椅上,忽然又想起什么,抬头看了燕西爵,“你跟我妈是同一个血型,巧合吗?”
那么巧,她和燕雅血型一样,而他跟妈的一样,这算不算让他来还她对燕雅的那次试药?
想罢,她笑了笑。
燕西爵却定定的立在她面前,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,就那么突然的、低低的吐了一句:“她是我亲生母亲。”
那一瞬,本就不好的天,好像闷天打了个惊雷,微微的闪电从旁边的走廊窗户射进来,骤然刺得苏安浅大脑一片空拍。
刚坐下的人,木然的、诧异的缓缓站起来,死死的盯着燕西爵那双菲薄的唇,好久才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