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燕西爵都不关心,他只希望以后她能明明白白的,也改变对他的状态,也许他们该换一种方式相处。
……
苏安浅守着再次从急救室出来的付嫣,脸上的神色一直都是凝重的。
直到第二天,新闻里忽然铺天盖地都是魏则成贪新鲜玩刺激被妻子发现,魏夫人闹着要他净身出户的事。
新闻里的照片很刺眼,但女方都打了马赛克,魏则成在去公司的路上被媒体堵住,重重逼问和拥挤弄得他一身狼狈。
苏安浅盯着电视,忽然听到了身后药瓶摔落,急忙转头:“妈?您怎么了?”
付嫣死死盯着屏幕,原本打着的吊瓶被她扯落,针头那片也弄得都是血,急得苏安浅直接帮她拔了,然后叫了护士,重新弄。
一切安静下来之后,付嫣的眼神依旧是愤恨的,低哑而不清楚的声音:“魏则成,这个畜生!”
他竟敢背着她大肆挥霍,净身出户?岂不是她辛苦弄得财产都白白送给了他老婆?
不行!
“苏安浅!”付嫣忽然喊了她。
苏安浅并不急,但态度有些淡,“妈,您说。”
“你,快!去找找我卧室抽屉最底下那个信封还在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