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唇,眉眼清淡的垂下,沉默。
燕西爵把她的衣领往下扯,然后把药膏抹上,之后才发觉她安静得过分,终于垂眸看了她,但只能看到一双黑色的睫毛没有生机的垂着。
浓眉几不可闻的蹙了,放下药膏,一手勾了她的下巴,看到那双清淡到没有温度的眼睛时,燕西爵才实质性的皱眉,“又怎么了?”
苏安浅勉强弯了一下嘴角,把衣领恢复原位,“没什么,我还不知道后边什么时候弄伤的。”
也许是被员工的什么东西砸到,加上这些天他都不放过,所以后边一直是淤青的。
“我上去了,刚刚的电影没看完。”她轻轻淡淡的声音,努力的笑了一下。
燕西爵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一步步往楼上走,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才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。
然后伸手给季成拨了个电话,“备车。”
燕西爵的车离开时苏安浅当然知道,她就在阳台,能清晰的听到他的车子离开,自己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如果没猜错,他出去这么晚,回来也早不了。
不知道那人说的是不是真的,燕西爵不知道他父亲要过来的事,所以他只能可能去谈公事,不是去见燕啸坤,她没必要跟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