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燕西爵已经打断了她的话,略微邪恶的勾着嘴角,指尖早已不安分的从她初夏的裙摆钻了进去。
苏安浅飞快的去阻止他的手,但力道不如人,速度也赶不上他,夏裙下唯一一层保障不可能阻挡得了她。
忽然而来的接触让她敏感的缩了缩身体,双腿不自然的并拢,拧眉看着他悬眸似笑非笑的恶劣。
他根本就是故意的。
柔唇微微抿着,清澈的目光忽然对上他的,“常欢是长期的么?”
燕西爵似乎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个,神色几不可闻的变了一下,而后勾了嘴角,“要跟你交代?”
她也不生气,只是很平静的道:“如果是,那肯定避免不了要碰的,或者说今晚就碰了的话,最好先上去洗个澡,我不想得不干不净的病。”
凉凉的,淡淡的声音,让燕西爵脸色沉了沉,紧接着却变本加厉,一手箍着她的腰,刚刚的手娴熟的解决了她的外套,裙子的拉链应声失守,他的手从背后圈到胸前,掌心在胸前收拢。
只听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压着嗓音道:“得了病也好,双双赴死,比整天疲于奔命要强,是不是?”
这话让苏安浅皱眉看着他,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