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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强迫自己不去乱想,这段感情本就脆弱,本就不平常,再听信谗言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。就算要问,她也只会去问燕西爵本人。
安静的病房里,她尝试着燕西爵打了几次电话,那边都是关机状态。
那时候苏安浅觉得没什么比对方关机更让人抑懑的事了。
偏偏,那一整天,她就是没能打通燕西爵的手机。
下床,走到病房门口,保镖立刻移了一步,“您不能出去。”
苏安浅态度温淡,没什么脾气,看了保镖,“我不出去,只是问问你,燕西爵到底在干什么?或者说,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?”
是不想让她听到不该听的东西吗?
只要不该听的东西不是真的,她也无所谓,怕就怕被蒙在鼓里。
想当初叶凌劈腿,表面多安然,别人时常在她耳边说两句她也根本不当回事,直到亲眼见了,也晚了,她才知道自己多蠢。
那种感觉,她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。
保镖看了看她,没什么表情,也的确不知道要从哪说起,只能抿唇。
“那就麻烦你,帮我把燕西爵叫来,可以吗?”苏安浅再次开口。
保镖依旧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