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,她才看了窗外,确实很美的天气。
可能两性之间的事真能改善心情,她没觉得跟之前一样闷了,脑子里还印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。
这样下去也挺好,不是么?
后来的两三天,燕西爵几乎每天都会去她那儿报道,但是除了第一晚之外,他没有再丧心病狂的大半夜折磨人。
每天都是忽视不了的体贴,不过就是一直没提什么时候付嫣去看她。
周末,他看起来时间更是充裕,从中午就陪着她。
到晚饭之后,他主动提出帮她洗澡,苏安浅一口回绝,防备的盯着他。
“怕我吃了你?”燕西爵似笑非笑,“又不是没碰过,乖乖的,不然我把你扔进去。”
苏安浅摇头,她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了,因为这之前两天他都很安分,男人每隔几天总需要释放的。
燕西爵好似看出了她的想法,嘴角淡淡的勾着,“你全身臭烘烘的,我没那兴致。”
那就更不洗了。
可惜已经由不得她了。
门口的护卫只听见苏安浅惨叫两声就没了后文,被掳进病房里独立设计的卫浴间了。
她认命似的,半条腿搭在浴缸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