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不一样?”
说到这里,燕西爵略微挑眉,“对了,您应该见过付嫣了吧。”
燕啸坤听完就摆手,“你别跟我混淆视听,现在谈你的问题。”
很显然,他还是不想跟别人谈论关于付嫣的事。
燕西爵淡淡的笑,也不谈,但还是那句话,“我做事,您可以放心。”
“哼。”老爷子低低的哼了一句,“我已经老了,就算你不按常理出牌,也咬定了我不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“怎么会呢?”燕西爵薄唇动了动,“您是父,永远在上,总有办法让我服帖。”
燕啸坤看了看他,冷声,“最好别让我失望。”
燕西爵看着他走出去,久久站在窗户边,没想别的,但笃定有些事该加快速度了。
……
苏安浅在工厂里一整天,看起来跟人漫无边际的聊,回来之后疲惫的趴在床上整理思绪。
好半天才给公司的律师打电话,她现在能信得过的,也就是爸爸的钱律师了。
电话打了好长时间,她尽量把自己的想法描述清楚。
“要不要上诉是另一回事,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当初公司出事的源头在哪,跟谁有关,您明白吗?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