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的眼。
“去会所干什么?”他还是没放过,低低的问。
嗓音听起来很温和,但也带着独属于他的气魄,不回不行的那种。
她一时间没动静,下一秒就被他吻得差点窒息,睡意也跑了大半,不情愿的皱起眉看着他。
被她这么委屈的一看,燕西爵越是深入的吻。
她整个神经末梢全是他的气息,他抱着她,一手委托着,根本不安分。
“肯说了?”他终于放开她。
不过苏安浅缓了缓,气息微弱的问了句:“你呢?又去干什么?当护花使者?”
听到这里,燕西爵几不可闻的低笑,“允许你吃醋,但是讲个主次,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他一手托着她,已经将她抵在卧室门边,指尖不安分的从她睡衣衣摆探进去,她不回答他就使坏。
苏安浅下意识的微微撅嘴,轻声抗议成了嘤咛。
不是她不想说,是不知道说什么。
所以被他扔到床上,欺身而上,缠吻一寸寸的深入,好一会儿才低哑着嗓音,“少去那些地方。”
要去也可以,他陪着就可以。
她似有若无的点了一下头。
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