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他拉着走,她就只能仰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明明先表明动情的她像是被奴役的一方,竟然还是觉得心里暖着。
“去哪?”车子边上,燕西爵问她。
苏安浅想了想,“我不跟你顺路,你自己走吧。”
但他还是要她上车,开出去没多会儿,让季成买了一份早餐给她,把她放到路边。
看着车子走远了,苏安浅才低头看了看早餐,再想想昨天他又冷又臭,还真是变幻莫测的脾气。
苏安浅去了公司旗下一个厂子,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几句,就想知道是不是曾经和魏家有来往而已。
结果并不太清晰,她知道不能急于一时,想着是找到跟爸爸案子有关的项目和经手人,然后查查案子有没有问题是很简单,坐起来其实很复杂。
从厂里出来,她给晚哥打了个电话,没打通。
陆晚歌这会儿正坐在楼梯脚,蜷起身子,抱着一条腿,疼得眼泪往外扭。
明承衍匆匆推门进去,车钥匙随手一扔,眉头就拧了起来,没敢一下子把她抱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声音里淡淡的焦急。
陆晚歌抬头,长发遮盖的手背也露了出来,渗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