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边看了一会儿,最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,俯身亲了一下她细嫩的额头,转身出去了。
他去了她家,叫了两个人,继续把该扔全部扔了,一整套东西换了一遍,继承按照原来的单子置办东西,所以也包括烟灰缸。
燕西爵扫了一眼,语气很冷,“两个女人的房子放什么烟灰缸?”
季成二话不说,乖乖把烟灰缸收回去。
一切妥当,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,燕西爵终于扭了扭脖子,迈着步子往自己家里走。
苏安浅是被折磨坏了,所以睡得很沉。
燕西爵就站在床边盯着她看,想着她早上一脸绝然的模样,好像真的下一秒就敢离开他。
但她在动情时点头的模样也是够认真的。想罢,他才莫名弯了弯嘴角,被别的女人喜欢感觉很厌恶,她的没有。
第二天。
苏安浅再醒来时,床上还是她自己,身上罪行累累,但是记不清楚昨晚疯狂的经过。
走出卧室时隐约听到了书房里男人低低的嗓音,断断续续,好像在打电话。
她没有停顿,觉得很饿,想回家弄吃的。
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,燕西爵抬起眉眼,轻轻蹙起,从书房走了出去。